旮嚟鱼氮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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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雨后初霁4.

依然写的不明不白……

年龄操作有

ooc有

cp向有虽然可能写出来看着偏亲情向(。)





某天夜里Fllffl给男孩换好绷带躺下后,灯都灭尽了,日日夜夜的训练本该使他们筋疲力尽摊在床上沾枕就睡,偏偏那时Fllffl正处于一种极度亢奋难以入眠的状态,他在床上裹着被子滚了几圈,慢慢地从这边滚到那边,直到他突然意识到这张床上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别人,剑士猛地从床上立起,斜过身子将手越过床头柜按开了灯。

他对着一扇大开的窗户和空空如也的被窝隐隐感觉下巴脱了臼,面部神经抽动片晌,Fllffl犹疑不定地走到窗边,探头感受到初秋一片萧瑟的凉意。

这里不是四楼吗?!那个臭小子走这种奇奇怪怪的出口是要到哪里去啊?!

Fllffl察觉床上掀开的被窝已经没有余温,就象征性整理几下仪容握住带鞘的剑倚在窗边等待,剑士决定若太阳升起无人接应,他就去对面的酒馆找Terantula调对准旅馆的监控寻觅男孩的踪迹。窗帘在无风的空气里轻微摇曳了一下,Fllffl利落扯开半闭的帘布,准确无误地揪住正扒住砖缝水管向上攀爬的男孩——对方显然是早有预料,但寄人篱下夜间偷跑出门这种事的确是他理亏,于是男孩不做挣扎,顺着剑士抓住他领子的力道一点点翻回室内。

“我是去训练……”对方将胳膊背在身后不知道想挡住什么,半低着头拒绝与Fllffl对视。“不走门是怕吵到你毕竟有窗户谁会去走……”

“……我是说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三更半夜偷跑出去一个人训练了。”他听到剑鞘敲击地面的含有威胁意味的声音,立刻改口,语气上扬试图营造出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乖顺模样——也只有他自己听不出来这声音是怎样的无波无澜。接着他后退几步侧身躲开了一个Fllffl翻他手腕的动作,被剑士出其不意地暴起反按在了墙上。

Umbrella:“前辈你这是为老不……”

Fllffl:“是我不能打了还是今天训练太轻松了?你干什么了这么——”

话语未完就戛然而止,Fllffl挑眉小声地“哇哦”了一下,轻轻松开男孩被钳住的手腕,“真训练去了?自己练的怎么练成这样的……”他戳弄一下男孩胳膊上新添的剐蹭或是利刃造成的伤口,沾了一手血液后才如梦初醒地去翻找之前换好绷带后放入柜子的医药箱。

“让人欺负了?”Fllffl把男孩摁坐在椅子上,扭开一瓶消毒水,“这就是好好训练的重要性,而且不要自己偷偷练——下次记得叫上我——”

他拿起棉球托住男孩的胳膊,像是为了安慰对方露出一个令人心安的笑。

男孩点点头,用另一只手悄悄拢了拢耳边的发丝,挡住一小块氢弹灼烧的伤痕。

.

常年泡在角斗场的Fllffl除了打架之外基本无事可做,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跟着他那群在角斗台上横扫千军万马的老朋友一起喝酒切磋插科打诨,还把男孩带到他们面前,告诉他年轻人要多结识一些朋友,否则话都说不利索是不会有小姑娘喜欢的,角斗场元老级别的人物都集在这里,知道剑士在侃他,全都大笑出声来。

男孩面无表情地斜眼看了下Fllffl:“我们还是去打架吧。”

Fllffl是谁啊,角斗场几十场无败绩所向披靡的大人物之一欸,坐在这的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人头收割机,更不要说除了Fllffl自己在场的打手都是剑士的手下败将。所以剑士不假思索拍案而立:“走啊去训练室。”

谁曾想男孩摇摇头,伸手指向另一个他未曾留意而有些陌生的方向,走廊尽头是一扇半掩的门,伸长脖子能看到门缝里漏出来的五彩缤纷纵横交错的光线。剑士迟疑地走过去,听到了几声机械质感的音乐和英文提示音,他不安地抽了下眉脚,于是绷着肌肉用长剑挑开了门。

剑士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凝重起来,男孩跟在后面扯了扯他的衣角叫他别紧张,“就是个游戏室,不至于动刀动枪。”男孩走了进去,可半天过去回头剑士还在门口杵着,脸色比男孩抽出那把锈匕首上角斗台刺穿对手脖子前还要难看不少。

作为把自己大半辈子包括美好青春都献给了地下角斗场的老剑士,只要出门下个楼梯就能在角斗场里与他人真刀实枪打一场,这个时候再到游戏室里虚拟对决未免显得有些多余。所以在第二十六次被男孩把血条清零,剑士意识到这是一种另类的报复心理,当即释然,不过是小孩子不服气寻求的心理安慰,况且他就没碰过几个电子产品,超级马里奥都被小男孩端着手柄血虐。

剑士在不断地被秒杀与再次被秒杀间反反复复,这场毫无游戏体验感可言的约战令他困乏疲倦,心下不禁深深佩服起男孩与自己格斗时无数次被打倒却永远精力充沛的百折不回。他扔下游戏机让男孩一个人窝在座椅上去打人机,自己则走到游戏室的窗边拉开酒红色的厚窗帘。

自云端穿插而下的金色巨刃劈开窄小窗户,于光滑的塑料地板碰撞出金色火花。室内充盈着属于自然的温暖,射入他的眼眶返出一小束柔和的光晕。白昼里阴云久聚而笼罩街道的幽暗,长达一个月或大或小持续不断的雨水,连绵不绝的潮意,终于在阳光劈开黑色棉絮的屏障时潮水般稀薄淡去了。

剑士还想呼唤男孩,肺叶的翁张却先一步有序起来,他突然很想呼吸,去嗅闻随风而来的泥土的味道,想让它肆意扩散,让草木的芬芳覆盖去常年索绕在四周血液的腥。

他看了看蜗居在游戏台前的男孩,像个和蔼可亲毫不设防的温和长者那样舒展嘴角。

“天晴了,去外面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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